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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宁殇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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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景州境内,一处野外山林之内。一道身影快速的前行,那道身影之上缭绕着黑色的烟雾。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略作停顿,而后残留一缕黑色烟雾后突然消失。再次出现已经在百米之外,再次留下几缕黑色雾气后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身影宛如鬼魅一般,闪现向前,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她似乎在躲避什么事物的追赶,明明看上去已经有些吃力,却一刻也不敢停。

    一段时间后,那道身影终于坚持不住,将身影背靠着一株大树停下来。

    那人原来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,头顶的兜帽摘落后,露出精致的容颜,正是梵仙儿。

    只是她此时好像被什么人追杀,嘴角还挂着一缕血迹,脸色也有些苍白。

    身躯紧紧的贴着树干,仰头喘息一阵后,偷偷的向后瞟一眼。

    “跑的掉吗?哼!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。把‘神华虚月’交出来,然后乖乖跟我回去。也许月神大人会饶你一命。”

    一名浑身月白色衣衫的老者突然在梵仙儿面前出现。一点声息也没有,扭头后顾的她,完全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老者满头华发从头顶中间分开,贴着两边脸颊垂落下来。两边的华发将老者的面容衬托的有些窄,本来就看上去有些阴沉。此刻再加上他一双威严的眼神,让人视之有些发寒。

    梵仙儿回过头后,竟然一点也不露怯,反而笑了笑,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。“老头,我已经告诉你了,神华虚月根本就不再我身上,早让人带回星月谷去了。你却偏生不信,一直追着我不放,你们神华宫的人当真固执的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丫头还敢嘴硬,当老夫是那名好糊弄的吗?”老者说完抬起右手臂,曲臂伸手,一道道光华在他手心凝聚。

    老者一掌向着梵仙儿击出,光华乱流中,夹带着强大的威势。

    “嘻嘻!”梵仙儿虽然已经受了不轻的伤,却依然淡淡的一笑。身影逐渐淡化,直至消失不见,竟然不知道施展何种手段,依然逃命而去。

    “哼!任你如何狡猾,终究也是难逃出我的手掌。”

    白衣老者看上去并不担心,一句话说完,抬步迈出,人已经消失。

    白衣老者乃是神华宫的一名护法名叫月凌昭,此次奉命缉拿偷盗神华宫至宝神华虚月的盗贼。

    世人皆知,人间有双神,景州月与沧州剑。

    相比于剑神叶红尘几百年来始终不见踪影,只剩下一段虚无缥缈的传说。而月神月心瑶始终坐阵景幽界海,一日不曾离开。

    据说景幽界海最深处直通幽冥,一旦被冥魔破开封印从下方而出,整片大陆都将陷入一场浩劫。

    所以,景州虽然不大,神华宫更是从不招摇,在所有顶级势力中,几乎可以算得的上是寂寂无名。然而,从来没有人打过神华宫的主意。更别说向这次如此恶劣的事件,竟敢趁着月食来临之际,月神虚弱时将神华宫至宝神华虚月盗走。

    月凌昭不得不承认,对方确实有着不少诡异的手段。竟然三番五次被她从自己的面前逃走。不过,自己可以锁定神华虚月的气息。无论对方逃到哪里,也休想摆脱自己的追捕。

    梵仙儿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树林的某处,她也没有想到,对方竟然如此难缠。自己用尽手段也无法摆脱。

    更让她吃惊的是,月神即便是在虚弱期也如此厉害。自己魂境中期强者竟然被对方遥遥相隔数百里,一击之下差点丧命。

    想起那神威天降,无法躲避也无法抵挡的一击,心中犹自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梵仙儿强自压下伤势,抬头望向景州边境通往青州的方向,嘴角翘起一抹弧度,只要顺利将事情完成,受伤的代价也值得。

    蓦然感觉到一股气息在快速的向着自己这边接近。眉峰凝起,心中暗骂一声,展开身形继续逃遁。

    片刻后,白衣老者月凌昭出现在梵仙儿停留过的地方。感受一下气息后,向着对方逃逸的方向看去。

    “这丫头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,如此警觉且实力之强让人咂舌?不过,不管你是谁,就算逃回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也没有用。偷盗神华宫至宝将会为你的家族或势力引来大祸。神华虚月对月神来说很是重要,就算是引起双方顶级势力之间的大战,神华宫也一定要将宝物追回。”

    青州境内一座位于青州和景州边界的小城之内。秦决一行人正在进行着最后一处实地考察。

    当初打算将生产基地建设在此,真是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。这里位于两州交界处,将生产基地建立此地有利于商盟后续向着景州境内发展。

    不过这座城池规模有些小,更严格来说,这里只是一座军事前哨。

    “公子,前些日子半夜间突然出现月食,会不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?”

    一行人站在并不高大的城墙头之上,正在观察着前方的一片空地。地藏突然开口向着秦决问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会这样问?”秦决不解道。

    “因为很多地方都有传闻,天狗食月是不祥的征兆。只要出现天狗食月,接着就会有战祸或者其它的大事发生。”

    众人闻言,也都将目光看向秦决。看来似乎都颇为倾向于这种传说。

    “无稽之谈罢了,不可信。”秦决随意的回答。

    说完,见众人似乎不解,又道:“月食只是一种天体运行下产生的一种必然天象而已,如同刮风下雨,潮涨潮落一般,并没有任何预示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秦兄的见解果然异于常人,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,这月食却是一种极为反常的异象,想来还是有着某种预示的,只是我等凡人不能知晓天机而已。”

    赵长河虽然也不是迂腐之人,不过毕竟限于大环境的影响,对此事抱着和秦决不同的看法。

    “那么,赵兄可知,太阳落山后,究竟落往何处而去?”

    “难道秦兄不知,太阳东出汤谷扶桑木,西落日月山?”赵长河理所应当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如此我再问赵兄,太阳西落日月山后,又是何时跑回扶桑木的呢?”

    “这,,,”赵长河忽然一怔,回答不上来。

    看其他人的模样,似乎也都在暗自思考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秦决原本想给他们科普一下,天体和星系运行的道理。忽然,他抬头目光向着远处望去,只见一道人影快速的朝着这边飞射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