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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7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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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:a4848

    原创作者:萧乐

    黄依玲说到这里,就不肯再继续讲述她们的故事了。

    俩人侧身躺着,我从后面搂着她,坚硬的rou棒尚插入在她体内,在讲述故事的过程当中,她的底部又是潮水泛滥成灾,我轻轻抽动起来,并问她:“那后来呢?”

    黄依玲冷不防掐了我一下,疼得我“呀”了一声,她嗔道:“后来?后来你自己想想就知道啦。还问。”

    我揉揉被她掐痛的地方,又捏捏她的乳房,故意想象着说:“照我想啊,你们当时肯定特别激动,干柴烈火,燃烧起来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黄依玲口里“嗯”的一声,我把脸埋在她的秀发中,舌尖舔着她的玉颈,慢慢舔弄她的耳后,继续说:“姐夫一定是迫不及待地把你剥光,把他的rou棒探入你的深渊,我想,那个晚上肯定是不用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黄依玲抬手拍打我压在她身上的大腿,骂道:“你这个混蛋,好像你看见了似的。”

    我“嘿嘿”笑道:“想想不就知道了。姐姐,你说我比起姐夫来,你觉得谁更好?”

    黄依玲又抬手打我,笑骂道:“你神经啊,不跟你说了。”

    我不依不饶,搂紧她的身子,问:“你说不说?”黄依玲闭口不答。

    我稍微把臀部退后,rou棒在她体内抽出了一些,黄依玲立刻觉察了,急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我再次问道:“你说不说?”

    黄依玲头一别,道:“不说!”一听这话,我一把搂紧她的身子,猛的一下顶到了她的最深处,黄依玲“呀”地叫出声。

    冲锋既然开始,战斗就只能继续了,再说听了她讲述的故事,rou棒也涨得太久,难受得很,正想大发神威呢。于是一下猛过一下,马力十足,小腹撞在她的丰臀上,发出了阵阵“啪啪啪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黄依玲被我撞击得一颤一颤的,声音也有些发抖:“不…轻点……喔……”

    我边动作边问她:“说不说?不说死你。”

    “喔,不……慢点……啊……美死我了……好……都好……”黄依玲在我的冲撞下神志恍惚起来,娇唤连连,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她说了“都好”,我放慢节奏,问她:“我和姐夫都好吗?”

    黄依玲喘息道:“都……都好……”

    我依然不放过她,又问:“那我和姐夫一块操你,好不好?”

    黄依玲喘息着,双目微闭,抿着嘴不说话,看她这模样,我往她身上一压,她从侧卧立刻变成趴式,我紧贴在她身上,坚硬的rou棒依然插在她体内。

    我又故意猛顶了几十下,连声追问:“听到没有?”

    黄依玲似乎受不了了,娇喘连连,终于坚持不住了,喘息叫道:“你……你们……一起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随着她“啊”的叫声,她的身体猛得一颤,绷得直直的,yin道深处一阵阵收缩,紧紧地包裹着我的rou棒,令我腰眼一阵酥麻,jing液有如水库开闸,全部冲了她的身体内部。

    我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,她似乎虚脱了一般,趴着一动不动,过了一会,她才叹道:“下来,早晚死在你手上。”

    我拨出逐渐疲软的rou棒,沾满了yin液的rou棒闪闪发亮,我手握rou棒,在她雪白的丰臀上拍打两下,纠正她道:“不是手上,是棒下。”

    我记起她还没有交代怎么会加入换伴活动的,再次问她,她却是打死也不说了。

    随后俩人又说了一会话,不知不觉中就都睡去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傍晚,当我在机场接到黄静,也就第一次见到了黄静口中的“白雪姐姐”,黄依玲的闺中密友——白雪!她与黄静手牵着手走了过来。白雪真白,身姿高挑,瓜子脸,长发扎在背后,眼大迷人,眼神中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,嘴小动人,樱桃小口勾勒出完美的弧线,配着精致的脸庞,无可挑剔的身材着白色无袖小背心,黑色的长裤,一派风韵四溢的少妇模样。

    黄静却是粉红与白相搭配的v型上衣,白色的裤子衬出结实的腿部线条,长发在风中飘扬,远远地望见我,放下行李包,欢快地跑了过来,一到跟前,立刻扑到我怀里。

    我亲亲她的额头,笑道:“傻丫头,你连行李都不要了?”

    黄静抬起头,嘟着嘴撒娇说:“我想死你了嘛。”

    我拍拍她的肩膀,说:“好了好了,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:“没关系呀,你们继续,继续。”

    扭头一看,白雪提着行李包,站在身旁笑嘻嘻地看着我俩。

    黄静有些不好意思,忙站开身子,红着脸介绍道:“这是白雪姐姐,白雪姐姐,他就是萧乐。”

    白雪含笑伸出手和我握手,我礼貌地和她握手,只觉触手之出,滑腻柔软,白雪笑道:“果然一表人才,难怪咱们小静整天神魂颠倒哦。”

    黄静在旁羞道:“才没有呢。”

    我也赞道:“很高兴认识你!听小静和依玲经常提起你,今日见到了,真是有如画中人啊!”

    白雪眼神闪烁而过,问:“依铃经常和你提起我吗?”

    我未经思索,脱口道:“是啊,她经常说起你,还谈了许多你们以前在一起的趣事呢。”一说到这里,不由自主地想到她们交换男朋友的事,脸上不禁有点热。

    白雪觉察到了我一瞬间的异样,不知道为什么,她脸上也是红晕一闪,却依然笑道:“是有很多好玩的事,好了,我们走吧,你要有兴趣,我们有时间再聊吧。”眼神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的暗示。

    黄静叫道:“我有兴趣,你们都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我帮忙接过行李,白雪拉着黄静的手,边走边说:“走吧,好了,以后全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黄静高兴得走路一蹦一蹦的,说:“不许有遗漏。”

    回到别墅,黄依玲见到了白雪和黄静,高兴得和她们抱成一团,白雪和黄静也是兴奋不已,拉着黄依玲的手不放,倾诉着久不见面的思念之情。

    依次在客厅沙发坐下,三人还叽叽喳喳说个没完,一时间,我几乎成了多余的人了。不过瞧着她们高兴的样子,我也受到了感染,内心深感欣慰。

    终于还是白雪眼尖,瞧见我坐一旁搭不上话,含笑道:“瞧瞧,看咱们热闹的,把萧乐给冷落了。”

    我忙笑道:“不会不会,看你们高兴的样子,我也高兴啊!”

    黄依玲也反应过来,接着白雪的话说:“看咱们乐的,对了,我赶紧做饭,别把你们都给饿坏了。”

    白雪说:“对对,我们做饭,小静和萧乐你们俩聊聊。”

    她们是不想当电灯泡,黄静听罢,脸上一红,嗔道:“白姐你又取笑我?”

    白雪笑眯眯的瞥我一眼,对着黄静说:“难道我说得不对?这可是人之常情哦。要不这样,你先把行李搬到楼上去,给我准备个房间,怎么样啊?”

    黄静高兴地站起来答道:“好啊,那我们把行李搬上楼去。”

    我心知,白雪此举是为了更方便我和黄静互相倾诉离别之情,朝她感激地望去,她微微一笑,别有深意朝我一眨眼,又说了:“可别太久哦,很快就有饭吃了。”

    想不到白雪居然是如此风趣之人,那种别有深意的眼神令我心神为之一荡,但如此说法,暗示得岂不是太明显了……我不知如何回话,脸上也不好表现出什么,只能微微一笑,黄静却是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幸好黄依玲打了圆场,拉起白雪的手,笑吟吟道:“你呀,快跟我忙去,老戏弄小静,待会我可不依你了。”

    白雪笑嘻嘻跟着黄依玲走向厨房,口里还不停的说:“真是好姐妹呀!这么快就帮上了。”

    我朝黄静望去,她还依然羞涩不已,脸上红扑扑的,煞是好看!我觉得有点奇怪,黄静以前可不是这么害羞的人呀?

    我提起放在沙发边上的行李,对黄静说:“走,我们上楼去。”

    黄静点点头,拿起提包,朝楼梯走去,走了两步,突然停了下来,朝着厨房吐了吐舌头,做了个鬼脸,口里嘀咕道:“笑我?以后和你没完。”

    走在她身后,看着她调皮的动作,我不禁心里一乐,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,笑道:“好啦,人家也是好意嘛。”

    黄静“嘻嘻”一笑,说:“我知道。”说完兴冲冲快步跑上楼去。

    二楼黄静的房间还是老样子,黄静跑进房,把提包往地上一丢,整个人纵身一扑,扑在宽阔的大床上,口里叫道:“好舒服啊!……”

    感染着她的快乐,看她扑在床上那玲珑有致的娇躯,我不由起了玩心,将手上的行李包往地上一丢,如猛虎下山,一把扑在黄静的身上,吓得她“啊!”地大叫,身上传来柔软的感觉,是那样的舒服,那样的熟悉!

    黄静笑声中大叫道:“大色狼,快点下来。”

    我用双手抓紧她的手臂,说:“不!”

    黄静挣扎了两下,边喘息边笑道:“你这大色狼,肯定是西门庆转世,满脑子坏水!”压迫在她身上,胯下隆起之处正好顶在她两片丰臀中间,自然地起了应该有的反应,黄静感受到了,不停地扭动臀部,逃避我的诱惑。

    我也知道此时不是做爱的时机,再说了,既然来了,今晚肯定免不了激烈的战斗,假使我不想要,黄静绝对不会放过我,现在的她就如浇上了汽油的干柴,只要轻轻的一点火星,就能把她燃烧成灰烬。

    我朝旁一翻身,躺在了她身边,笑道:“我是西门庆,那你就是风骚yin荡的潘金莲!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黄静冷不防狠狠掐了一下我,疼得我“哇”的一声,瞧着我的可怜样,她故意板着脸骂道:“看你还敢胡说不?今晚我就是潘金莲,到时候整死你!”

    说到这,她终于忍俊不禁,“噗哧”一声笑了。然后爬起身子,跳下床去,站在床边得意洋洋地说:“欺负我就是这种下场!”

    她这一下掐得够狠,疼得我边揉边叫,瞧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,真恨不得给她屁股来上几巴掌,方解我被掐之痛苦。不过君子报仇,十年尚且不晚,哼!到今晚看谁整死谁。

    黄静蹲在地上,从行李包里取出衣物,说:“快过来帮帮忙。”

    我一骨碌爬起来,帮她把行李包里的东西都摆到床上,女人就是厉害,别看小小的一个行李包,吃的穿的以及化妆品,乱七八糟的一大堆,摆满了床面,回头看看那个行李包,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呢!

    帮黄静稍微整理了一下,楼下传来白雪的叫声:“小静,萧乐,吃饭啦!”

    黄静大声答应一声,我拢拢黄静耳边的秀发,道:“她俩动作好快呀!幸好刚才没做坏事,不然叫了没答应,上来一看,那可就难堪啦!”

    黄静斜我一眼,道:“知道就好,不然看你有何脸面见人?”

    我“嘿嘿”一笑,不好再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黄静又开口了:“对了,明天我们出去玩,你把摄像机带来。”

    我答道:“我放在宿舍呢。”

    黄静说:“那你吃完饭过去拿。”

    我说“好!”

    晚餐甚是丰富,黄依玲和白雪真是巧手,这么短的时间,就弄出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,让人垂况且肚子也在咕咕叫了。

    黄依玲热情招呼大家坐下,白雪含笑道:“是不是还缺少点什么?”

    黄静不解,抬头四顾,我笑道:“来点红酒,如何?”

    黄依玲起身道:“对对,那就来点红酒。雪儿,你喝不?”

    白雪盈盈笑道:“好呀。不过听小静讲,萧乐喝白酒挺厉害的,喝红酒,只怕不够味道吧?”

    我笑道:“不敢不敢,勉强能喝一点而已。今天大家这么高兴,还是喝红酒好!”

    黄依玲打开了酒柜,回头问:“你们到底决定了没有啊?红酒还是白酒?”

    我说:“红酒好!”

    黄依玲道:“那就红酒了。”说着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。

    白雪狡诘与我对望一眼,笑嘻嘻道:“就红酒了。不然,要有谁万一酒后乱性,那有谁就要遭殃了。”

    黄静脸上立刻红云一片,反讥道:“白姐说得对,不能酒后乱性,不然就不止谁和谁都要遭殃了!”

    黄依玲似乎被她们的话触及了羞处,脸上浮起淡红,赶紧打起圆场说:“好了,看看你们俩,越说越不像话。吃饭了吃饭了,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。小静,你来倒酒。”

    黄静应了声“是”,起身接住酒瓶斟酒。

    席间相谈甚欢,三个美女有说有笑,互相打打闹闹,状态极为亲密,宛如亲生姐妹一般。我坐在白雪对面,在她们嬉闹之间,我和她,不经意间两人的双脚总会有轻轻的碰撞,我悄悄望向白雪,她若无其事地与黄依玲姐妹俩说说笑笑。

    突然间我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,我悄悄把脚伸向左右两边,一只脚触着黄依玲的脚,一只脚触着黄静的脚,装作不经意地看看她们的表情,不料姐妹俩也是若无其事的边吃边谈,让我不由心里暗叹:“女人啊,真的难以明白!”

    一瓶红酒很快见底,三女脸上都是红扑扑的,好看极了!

    白雪看着我突然发问:“萧乐,你是搞市场的,有些问题能否请教请教?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说:“不敢不敢,你说吧,咱们讨论。”

    白雪于是继续说:“红太阳现在有点问题。你知道,电脑市场的竞争十分激烈,三个月来的报表显示业务收入在下降,但最令成业心烦地是,在目前这种状况下,他找不到突破的方向。”

    黄静在旁插话道:“姐夫的公司,名字就叫红太阳科技有限公司。”

    黄依玲一听此言,脸色不由凝重,静静地看着我,希翼我有什么好主意。对于搞市场的我来说,听完白雪所说的情况,立刻猜想到了问题所在,于是微微笑道:“不如这样吧,吃完饭我们再到客厅里作个分析,行不?”

    白雪立刻起身,说:“好。我吃完了,你们慢用。”

    黄静和黄依玲也异口同声道:“我也吃完了。”

    看她们行动一致,胸有成竹的我本想再喝两杯,此刻也只能附和她们:“那好,我们到客厅说去。”

    其实红太阳的问题说难不难,说不难却不容易。在客厅坐定,白雪已是有些迫不及待,我问她:“市场竞争有四步历程,第一步——早期巨大的市场空间;第二步——众多企业杀入;第三步——市场竞争产生;第四步——竞争白热化。你觉得红太阳正处在哪一步的市场竞争中?”

    白雪脑瓜转得很快,答道:“第二步,众多企业杀入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说道:“对。同时,市场竞争也有四个领域,一、产品质量的竞争——质量为本;二、售后服务的竞争——实行三包;三、知名程度的竞争——品牌战略;四、价格领域的竞争——价格战。红太阳介入哪个领域了?”

    白雪和黄静同时答道:“产品质量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成业也许有些优柔寡断了,依我看,他是考虑到了问题所在,但在决断时,难以断定孰轻孰重而已。”

    黄静兴奋地说:“是啊,姐夫那么能干,肯定想到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郑成业,黄静表现得兴奋异常,让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快!

    黄依玲一脸柔情,白雪也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,我接着说:“目前还有许多手段可以用,依我的看法,红太阳最缺的,就是品牌战略。从大的行业发展前景来看,靠销售电脑,过不了多久,生存肯定成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白雪不解地看着我,黄静出声问:“哪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我顿了顿,说:“不知道你们留意过没有?整个行业的发展前景应该是朝着电子应用前进,比如电子政务、电子商务、电子公务,这些应用,最需要的就是网络组建,我们假设一下,你我她四人是企业领导,政府首长,组建一个电子网络,我们会着重从哪些方面考虑?”

    白雪答道:“大型的电脑公司。”

    黄静说:“还必须具备技术实力。”

    我再问: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三人想了想,白雪说:“还必须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我拍手称好,说:“就三方面,第一、打响红太阳电脑公司的牌子;第二、做好网络建设的人才储备;第三、必须抢在所有竞争对手前面,打点好各方面的关系。这三点,成业不会想不到的!”

    白雪用钦佩的眼光看我,赞道:“他曾经有提过,但没你说得如此清晰。”

    随后,我们四人又作了一些分析,把此事总结完毕。白雪开朗的本性又显露出来,笑盈盈道:“萧乐,你让我刮目相看啊!难怪小静痴迷地不得了,整天老念叨着你。”

    黄静故意别过脸去,回击道:“那让给你了,免得你以后犯相思病。”

    白雪狡诘笑道:“你以为我不想吗?”

    黄依玲赶紧打圆场:“好了,你们俩是怎么啦?整天说话老疯疯癫癫的。”

    因惦记要回宿舍给黄静取摄像机,我起身道:“小静准备明天出去玩,我回宿舍取个摄像机。你们玩吧,我回趟宿舍。”

    白雪又开起了玩笑:“快点哦,别让小静等急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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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:a4848

    原创作者:萧乐

    回到宿舍,我洗了个澡,拿起摄像机,随便把充电器和数据线等等配套的东西,一股脑装进包里,拎着就往别墅赶。

    路上李佳丽来了电话,说几天没见到我,问我跑哪里了?我把黄静过来的消息告诉她,让她有空一块聚聚,她酸溜溜地说,她才不想当陪衬呢。我赶紧安慰她,等黄静走了好好陪她,她才转忧为乐。

    赶到别墅,黄依玲开了门,笑道:“这么快呀?我还以为你没十二点来不了呢。”

    我边脱鞋边问:“她们呢?”

    黄依玲关上大门道:“都在楼上,白雪在写稿,小静在看电视。”

    我对着她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那你呢?在等我?”

    黄依玲白我一眼,说:“少臭美了你!”

    我突然一把搂住她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吻在她的小嘴上,黄依玲愣了片刻,随即清醒过来,挣扎着逃离我的怀抱,头一扭,避开我的热吻,小声骂道:“找死啊你,她们两个都在啊。”

    我本就是想逗逗她而已,闻言“嘿嘿”一笑,放开她的娇躯,黄依玲横我一眼,压声啐骂道:“整天色迷迷的没个好样!今晚你要无法向小静交差,看你怎么死好。”

    我故意涎着脸,一样压低声音道:“今晚等我把她修理完了,再来修理你!如何?”黄依玲闻言美目圆瞪,不再搭理我,自顾自朝楼梯走去,我连忙跟在她后面。

    到了楼梯口,我们的对话恢复了正常,不再压低声音说话了。我放大声音问她:“白雪在写什么稿件?”

    黄依玲说:“白雪是一个记者,这是她的工作习惯,刚才听你分析红太阳公司,说得很有道理,她急急忙忙作个整理。”

    我笑道:“白雪是一个记者?没想到,不过整理这些,有点……难道她想发表?”

    黄依玲道:“不是吧。她应该是整理出来,回去再和成业商量,别忘了,那公司一半是她的。”

    边说边走,来到了二楼,黄依玲道:“小静在等你了,快去吧。”我笑笑,拎着摄像机走向黄静的房间,黄依玲上了三楼。

    推开门,黄静身披白色浴袍,长发垂肩,端着一小碟水果,靠在床背正津津有味地边看电视边吃水果,极为惬意。一见我进来,抬头娇俏含笑,说道:“老公,你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我反手关上门,“呵呵”笑道:“老婆,是不是等急了?”

    黄静似乎有点害羞,道:“找死呀你,没句好听的话。快把摄像机拿过来我看看。”说完把碟子放到一边。

    我把摄像机递给她,并肩靠着床背,告诉她哪个是开关,她一按,却没有任何反应,诧道:“怎么没反应,是不是坏了?”

    黄静是个电器盲,很多电器都是只懂按开关而已,比个三岁孩儿明白不了多少,真不明白着世界上还有她这种稀奇的动物,我依稀记得在成都的时候有告诉过她,现在她又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我拿过摄像机一看,果真没反应,随即醒悟过来,从成都回来就没充过电,电源早耗尽了,难怪没反应。我说:“不是坏了,没电了,充充电就好。”我下了床,从袋子里取出充电器,把摄像机摆在床头柜上,给摄像机充电。

    回到床上,看着黄静娇俏的脸庞,我的欲望开始升腾,拉过她的小手,涎着脸道:“老婆,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忙点别的啦?”

    不料黄静另一只手“啪”地打在我的手背上,轻骂道:“大色狼,就想着做坏事。去,洗澡去。”

    我苦着脸,说:“老婆,我洗过了,刚才在宿舍洗的。”

    黄静不依,道:“我不管,反正你不去,你休想上床。”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,我无可奈何,只好听从她的意见,脱个精光,再跑向浴室。

    “回来。”没等我跨入浴室的门,黄静把我叫住了。

    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,问:“老婆,又怎么啦?”

    黄静伸出滑腻的小手,温柔地抚摸我的胸部,随后顺势直下,一把抓住了我的yinjing,盯着我说:“把这里洗干净些,不许有别的女人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瞧她今晚装模作样的,我心中感到好笑,暗道:“什么别的女人的味道,装得煞有其事似的,要有那也都是你姐姐的。等会看我怎么教训你!”

    我抬头挺胸,立正道:“老婆,你可不能冤枉我!”

    黄静斜视着我,说:“冤枉你了吗?”

    我赶紧说:“算了,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只好跳进浴缸啦!”说完跑向了浴室。

    在浴缸里,我特意放了点黄静喜欢的香水,浑身上下仔细擦洗,在温暖的水中,想到外面床上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正等着我,她那一穴芳草凄凄的幽洞急需我去开垦探秘,yinjing自然而然地拔杆而起,坚硬挺立。

    擦拭完毕,我就这么挺着一杆长枪,一走一晃地出了浴室。冲着床上的黄静叫道:“老婆,我洗得如何?”

    黄静朝我望来,上看看下看看,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模样,最后眼光落在耀武扬威的yinjing上,诈装惊恐地叫道:“天,它怎么越来越大啊,吓死人了!”

    我冲前两步,张开双臂,一招“大鹏展翅”,老鹰扑小似的朝床上的黄静扑去,吓得黄静“啊”地大叫,双手护胸,无从逃避,整个人落入了我的怀抱。

    我毫不怜香惜玉,压住她娇嫩的身躯,右手一扯,裹在她身上的白色浴袍已不翼而飞,一具洁白无暇的娇躯立现眼前,只见她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,玲珑适中的身材,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带,毛茸茸的yin毛,覆盖下一道肉缝,此刻草地满溢露水,看得出来,黄静其实早已情动不已了。

    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,黄静不安地扭动,起着轻微的颤抖,面颊逐渐炽热火红,眼神有些迷离,柔声嗔道:“我要告你强奸!”

    瞧她不胜娇羞的表情,我的下体更是笔挺硬直,我不理会她的话,望着她下体一穴水湾,猛一低头,吻上了她这片销魂港湾,耳边听得黄静“嗯呀”长叫,似欢乐难忍似痛苦难当,呻吟声撩得我心神荡漾,欲望高涨!

    在她的方寸销魂洞天追逐片刻,我抬头望着意乱情迷的黄静,问道:“你试过这么温柔的强奸吗?”

    黄静半睁半闭迷离的双眼,羞道:“我就要告你强奸!”

    我爬上她滑腻的娇躯,坚硬无比的yinjing顶住她的穴口,那里已经是一片沼泽地,细水滴落,把床单湿透一小片了,只要稍不留意,yinjing就会失足滑入洞内。我轻巧揉捏着她饱实的双乳,取笑道:“要这样也算强奸,天下女人怕都乐意被强奸吧?”

    黄静似是骚痒难受,被我压住的娇躯不停扭动,见我无动于衷,抬头微微瞪我一眼,轻咬樱唇娇骂道:“你再不进来,以后你休想再进来。”

    一个女人发出如此清晰的邀请,说明她确实已是骚痒难忍,再不有所行动,那可是对不起老天爷的事了。我亲了一下她的芳唇,道:“小的遵命,夫人。”话音未落,胯部稍微高抬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朝前一顶,硬如钢铁的yinjing立刻冲入温热潮湿的腔道,同一时间,黄静冷不防遭受突然袭击,快速有力的冲撞顶得她“啊”地惊叫一声。

    趁着黄静遭受突然袭击缓不过神的片刻,我展开了一轮猛烈的攻击,又长又粗的阳jing,使劲的插入抽出,干得黄静“啊啊”大叫,不一会儿的功夫,yin囊就沾满了黄静的yin液,小腹撞击时发出有规律的“啪啪”声。

    黄静在“啊啊”大叫中逐渐缓过神来,开始了有力的反击,不断摇臀扭腰,恰到好处地迎接我的插入拔出,每一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,让我觉得舒爽无比。

    黄静真是个迷人的天生尤物,只见她满脸羞红,星眸半闭,一副娇俏含羞,令人心生怜惜,但下半身却是大为不同,只见她蛇一般不断扭动,臀部劲挺,yin液涌流,说不出要多yin荡有多yin荡。

    我发觉我已经深深迷恋上了这具娇躯,每一次的性爱,她都能让我领略到不同的乐趣,有时像荡妇,有时成淑女,有时似未经人事,有时却又花样迭出,浓密黑亮的yin毛掩盖下,是一个如此令人销魂的温润的洞穴,看着又粗又硬的大rou棒在桃源深处一插一抽,我突发奇想:“如此天生的尤物,难道就只有沈阳和我体验过吗?”

    经过一阵的短兵相接,黄静终于经受不住了,再也无力搏斗反击,口里开始语无伦次乱叫:“受不了……啊,好美……我,轻点,别……别……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她胡言乱语,我毫不客气的依然大出大入,让她知道老公可是不能欺负的,让我意想不到的是,正当我准备乘胜追击时,黄静腰部突然快速地挺动了几下,跌在床上一动不动,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抖,yin腔把我锁得紧紧的,一股暖流喷涌而出,烫得我大呼爽快。

    黄静身子又抖了几下,死鱼一般动也不动了,又粗又硬的yáng具依旧插在她体内,感受着她yin道内部的火热。她那娇慵无力的神态我见尤怜,不忍心再对她展开猛烈的攻击,只好慢进缓出,同时双手轻柔揉捏那娇嫩的肌肤,黄静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,接受着我的爱抚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黄静睁开双眼,满脸娇羞,眼波盈盈如要滴出水来,娇喘著道:“好舒服!差点被你整死了……”听着心爱的女人如此高度的赞扬,哪个男人不心花怒放?

    还泡在xiāo穴的大宝贝,被泄了精的xiāo穴紧紧咬着,穴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,我也忍不住赞道:“爽死了,要是天天泡在你里面,那多好啊!”

    黄静伸手握住粗硬的大yáng具,半张着媚眼道:“这坏家伙,比以前更粗更烫了,我可受不了。要有谁喜欢,我不会反对哦!”

    忽然看到床边正在充电的摄像机,瞧她娇媚的模样,我突发奇想:“把我俩如此美好的一刻拍摄下来,多有意思!”于是,对黄静说:“小静,我们来个自拍,好不好?”

    黄静听罢一愣,喃喃道:“可以吗?”

    我轻轻抚摸她浑圆的大腿,道:“可以啊,这是我们的秘密,把这美好的时刻记录下来,以后我俩再慢慢回味,你想想,那多好啊!”

    黄静似乎动心了,但还是不无担忧地说道:“要给别人知道了,那就羞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咱们不拿给别人看,别人怎么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黄静羞道:“还说呢,过年回家,你拍的什么呀,不就让小吟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当时的情形,我早猜想黄小吟也看过了,不过还是故意装傻,问:“她怎么可能知道呢?”

    黄静瞥我一眼,说:“当时,你说送礼物给我,在dv里,我和小吟开机一看,谁知道你拍成那样……”

    我故意装出感到惊奇的样子,道:“那糟糕了,我的隐私岂不让黄小吟都知道个一清二楚了?”

    黄静含羞瞪我一眼: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的呢?”

    我深感冤枉,道:“绝对没有!”

    黄静哼道:“没有?你看小吟的眼神,骗得了谁呀?我看小吟对你也有意思,老实交待,我们去参加同学会那晚,你和她有没有过?”

    天,这可冤枉我和黄小吟了,无奈之下,我只得把那晚如何遇到黄小吟以前的男朋友,黄小吟如何情绪低落,两人到酒吧喝酒的事都给交待了。

    那晚是这样的,我和黄小吟无趣地喝闷酒,相对无言,期间黄小吟曾盯着我问:“你想不想?”

    她的意思是做爱,我摇头,她问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我苦笑答道:“现在不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随后俩人又是无言相对,举杯痛饮,直到凌晨两点多钟才回家,各自回房蒙头大睡,至于沈阳和黄静什么时候回来,我们都不知道。中间的此段对话我把它省略掉了,没有对黄静提起。

    黄静听了沉默不语,说话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,坚硬的yinjing缓缓软化,从黄静的yin道里滑了出来。

    静默了片刻,黄静感激道:“老公,你真好!”我无奈笑了笑,黄静伸手拉我在她身边躺下,缓缓抚摸我的胸膛,柔声道:“老公,对不起哦,半年来我无法陪着你,辛苦你了!”说着小手往下探去,握住了疲软的yáng具。

    我轻抚她娇俏的容颜,道:“别说我,你是不是也经常发水灾,半年来有没有请人疏通河道啊?”

    黄静一翻身,趴到我身上,故意娇滴滴道:“有啊,不过不告诉你!”

    我也故意板起脸,道:“说,是谁?是不是沈阳?还是姐夫?”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提到“姐夫”,或许我担心着什么吧。

    黄静在我身上扭动着,嗲声道:“就你会胡思乱想。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我抬手拍下她的屁股,黄静夸张地“呦”的叫了一声,嗔道:“你,好狠心哦!”

    我训斥道:“不整整你都敢造反了。”

    黄静没再说什么,把头趴在我胸口,静静地躺着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,黄静轻声道:“老公,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?”

    我道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黄静依然趴着不动,似乎想了再想才说:“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在青岛那边,姐夫和白雪姐姐居然……居然……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我立即明白了,肯定是白雪和郑成业俩人发生关系,不慎被黄静发现了。如果不是黄依玲把她们四人的关系告诉我,此时我也会惊讶不已,听着黄静略带忧郁的话,我差点脱口而出,把她们四人的复杂关系跟黄静说了,幸好脑筋转得快,才没说漏嘴。

    不过我还是装糊涂,问:“居然怎么啦?”

    黄静埋首在我怀中,声如蚊鸣道:“他俩那样子,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向姐姐说去?”

    我故作惊讶,道:“真的?不可能吧,会不会你看错了?”

    黄静似乎有点急了,忙道:“真的!我和白雪住一套房,我看见的。”

    我还是故做惊讶道:“这样对姐姐不住啊!不过,不过白雪和姐姐那么好,我想她们自己会解决的。”然后我又奇怪地问:“白雪还没有结婚吗?”

    黄静道:“还没有,但日子已经挑好了,定在今年国庆节。她未婚夫叫金国梁,是当地的富商,人挺魁梧的。我就不明白,她怎么可以和姐夫那样?”

    听黄静的话,我也明白黄静为什么会和白雪斗嘴了,同时不禁心想:“白雪和郑成业,不正像你和沈阳一样?”不过,嘴上可不敢说出口,于是安慰她道:“你别多心了。我想姐姐和白雪那么好,她们自己会明白的。”黄静于是不再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我伸手拿到正在充电的摄像机,开了机,黄静忙从我的身上下来,侧躺我身边,说:“上次那片子还在不在?”

    我笑道:“你不是存到电脑里了吗?后来我删了。”

    黄静不好意思娇笑道:“在我手提电脑里。那现在有没有拍什么好看的?”

    我想到机子里保存着黄建设和李佳丽、方清清的性爱场面,为他们拍了这画面后就没动过摄像机,要让黄静看到了,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?想到这,我故意神秘地对她说:“有啊,看了肯定吓你一大跳。”

    黄静不信,摇着我手臂撒娇道:“到底是什么嘛?我不信,我要看,快点放嘛!”

    她一撒起娇来,我可经受不住,于是俩人靠着床背躺着,我开始播放黄建设三人的精彩片段,开始画面从宿舍环境拍起,黄静静悄悄饶有兴趣地看着,但渐渐地随着画面越来越裸露,黄静也是越来越紧张,待看清画中人居然是黄建设、李佳丽、方清清三人时,她张大嘴巴,涨红着脸指着屏幕结结巴巴道:“怎么会是佳丽……黄建设……还有清清,这……怎……怎么……可能……?”

    看着yin秽之极的三人片段,特别是方清清那光滑的yin部,勾起了我强烈的欲望,刚才未曾发泄的rou棒,又逐渐发涨挺立。瞧黄静惊愕得语无伦次的样子,我嘿笑道:“是不是吓你一大跳?”

    黄静失神望着继续播放的片段,张大嘴巴,怎么也说不出话了。

    209

    作者:a4848

    原创作者:萧乐

    录像已经播放完了,黄静依然未从惊愕中缓过神来,我轻轻把她搂进怀中,用下巴摩挲她的秀发,问道:“小静,在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黄静似乎带点慌张,断续道:“没,没什么!”

    我知道她肯定想到了什么,但她不说,谁又能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我将摄像机摆放在床头柜上,镜头对准大床,整个床上活动的画面都将被拍摄下来。

    随后俩人默默地依偎在一起,过了一会,我觉察黄静的手在我胸膛上缓缓移动,听她道:“你怎么会有这种录像?”我嘿嘿笑道:“过年从成都回来,一回到宿舍就碰到的,顺便就帮他们拍下来作个留念。”

    黄静抬头又问:“那他们知道不?”

    我摇摇头,道:“我没惊动他们,偷拍的。”

    黄静担忧道:“要不把它删了吧?要是传了出去,或是被他们知道了,那祸就大了。”

    我想想,觉得黄静言之有理,但把它删除,心里确实舍不得,于是狡辩道:“我们把它保存好,没人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黄静柔润的小手已经滑到了禁区,缓缓而又柔和地在yin囊上划动,慢慢搞得我也是情欲渐起,神魂飘荡。黄静突然问道:“你觉得清清好还是佳丽好?”

    此刻我正在舒爽中,想也没想就答:“两个都好!”

    黄静缓缓把头伏到我胸膛,伸出舌头舔弄我的ru头,爽得我心神激荡。过了一会,黄静边挑逗我边说:“黄建设好厉害哦,公司两个大美女都被他搞上手。清清好奇怪,下边怎么会一根毛都没有呢?”

    我仰着头,微闭双眼,尽情享受黄静温柔的服侍,口里答道:“那叫白虎,万里难挑一啊。”

    黄静柔润的小手已经握住了开始苏醒的yinjing,轻重适中地套弄着,yinjing逐渐充血硬挺,胀硬欲裂,让我热血沸腾。

    黄静边弄边漫不经心地问:“让你做,你想不想?”

    我毫不在意地答:“想啊!”

    说着这话的时候,我脑海中浮现出方清清淡妆素雅,有着窈窕身材、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模样,随即就是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,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,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的场景,要是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,不知道会有多爽啊?想着想着,坚硬的rou棒更加暴涨欲裂,跳了两跳。

    黄静感觉到了,低头伸出舌头舔弄gui头,柔声继续问:“她们一起陪你,像黄建设那样,你想不想?”

    我的思维立刻浮现三人同床的场景,只不过男主角换成了我,有如此貌美如花的两个美女作伴,人生何等快活啊!冷不防黄静将暴涨的rou棒全根含入口中,下体传来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!爽得我哼叫一声,口里喊道:“想啊!”

    黄静的口技是越来越好了,她以舌尖在gui头四周轻轻舔吻着,有时又轻含咬一下,而我便美得全身一直颤抖,有时那张小嘴含吸得满满的,再轻轻吐出來,这一吞一吐,一紧一放,使我乐得舒适无比!

    我睁眼瞧着这个俏丽而yin荡的美女,怜惜地拨开乌黑的秀发,欣赏她娇媚的脸庞含着rou棒的媚态,而她也用丝丝的媚眼诱惑着我,如此熟悉而自然的动作,这在以前真是不可思议啊!

    黄静又舔弄了片刻,春意盈盈问道: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说:“好爽!”

    黄静于是来了个深吸,把yinjing深深吸入喉底,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,吐出来时不禁喘了口大气,爽得我差点又喊出声来。

    黄静蛇一般又贴上我的身子,双手搂住我脖子,媚眼迷离,羞怯道:“我想要!”

    在她的百般挑逗之下,我的yinjing早已经是涨痛欲裂,巴不得有个销魂洞穴来消消火气,黄静此言深合我意,于是紧贴她耳边道:“你真是个小yin妇!”

    黄静闻言羞臊不已,一手往下扶住坚硬的rou棒,臀部轻移,对准目标后,yin道慢慢地把yinjing吞没,yin道内部是那么的暖和,那么的湿润!

    待把yinjing完完全全套弄进身体内,黄静长吁一口气,双眼荡着勾魂的秋波,道:“我是大yin妇,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坏男人!”

    黄静的穴内的温度似乎很高,而且水也多,宝贝沉浸其中特别舒爽,加上她天生丽质,那种yin荡的表情,令我性致高涨百倍。

    黄静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,身子一上一下自得其乐做着欢快地运动,口里同时不断发出诱人的嗯、唔声。也许她是憋得太久了,此刻正在尽情地发泄那久违的情欲。

    由她套弄了一百来下,我开始觉得不过瘾了,于是换了个姿势。

    黄静正躺在床上,雪白的长腿在我的肩膀上,双腿大大的张开着,两个雪白的nǎi子格外耀眼,我趴到她身上,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,而黄静则yin荡的配合着我的抽插,上下挺着屁股,口中不停地yin叫着:“美死了……乐……乐哥…我……爱你……美……”

    我大力的抽插着,同时双手已经伸到黄静的胸前,玩弄那一对坚挺的nǎi子。黄静的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往下按,臀部更是不停的往上顶着扭动,好让插在xiāo穴里的大rou棒,消除穴内的骚痒。

    我边干边喘息,问道:“你说你看到姐夫……和……和白雪做爱,是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黄静也边喘息边道:“是……是真的……我,好……好舒服啊……”

    我问:“那你看了……是不是也想要啊……?”

    黄静的屁股扭得更有力了,口里呻吟道:“想啊……想死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抽插得更猛烈了,骂道:“……荡妇……看我插死……插死你这个……荡妇……”

    黄静轻咬着嘴唇,半闭着眼睛,轻声的呻叫着:“喔…你的大宝贝…插死我了…”

    瞧她一副yin荡不堪的模样,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,粗壮的rou棒在她的xiāo穴儿里横冲直撞,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条蛟龙,正在兴云布雨地翻腾跃动着,操得她神智渐渐恍惚起来,我边操边问道:“小yin妇……爽不爽啊……下回你再敢偷看,想要……就让姐夫操你……”

    黄静紧闭着一双媚眼,yin荡地自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嗯哼声,忍不住快乐地大声浪叫道:“喔……喔……好……好美喔……姐夫……姐夫……操我……好……美!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一位端庄的淑女被操得变成一个床上的荡妇,心中的快感驱使着我更加用力地挺弄着rou棒插干她的xiāo穴,发出了阵阵扑滋!扑滋!的美妙声音,床单被她xiāo穴里涌出来的yin水给浸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听着黄静口里“姐夫,姐夫”地喊着,喊得那么亲热,那么自然,我心里不禁有股酸意,转而浮想到身下这具娇躯在她姐夫面前也如此yin荡不堪,我和黄依玲在旁边颠鸾倒凤,四人大被同眠的情景,我终于坚持不住了,坚硬的yinjing在黄静热腾腾的肉壁夹弄下,生出一股尿意,rou棒暴涨,跳了几跳,千军万马奔涌而出。

    同时,黄静也到达了顶峰,被我滚烫的热流一洒,口里“呀”地高叫一声,身如八爪鱼般抱紧了我,yin道一阵阵收缩,全身猛烈地颤抖着。

    高氵朝过后,床上一片狼藉,我满足地拥抱那美丽的娇躯。黄静无力地喘息,倚在我的怀中。

    我怜爱地抚摸她的秀发,轻声道:“小静,有你在身边,人生无憾了……”

    黄静双腮再次泛红,微微斜着头,轻声说道:“嗯,我会在你身边的……”

    第二天,我和黄静起得稍晚,要不是黄依玲拍门,可能还不知要睡到哪时。一夜无休止的激战,两人都耗尽了体力,起床后,黄静出现了黑眼圈,而我也感到身子有些疲软。

    我先下到楼下,黄依玲在厨房忙着,白雪坐在沙发上,一看到我笑嘻嘻道:“你们俩啊,没个度,也不差这一夜半宿的啊!”

    一听此话,两人关系似乎已经很密切了,想起昨晚饭桌下我和她双脚摩擦的情形,再联想起黄依玲讲述她们之间的故事,我突然意识到,这个女人在诱惑着我。

    于是我“嘿嘿”笑道:“等你尝过葡萄的滋味,你就知道是酸是甜了!”

    白雪俏脸一扬,雪白的脸庞透着晕红,笑骂道:“少臭美!”

    说着话间,黄静也从楼上下来了,白色吊带小背心,下着黑色紧身短裤,把美好的身段勾勒无遗,长发飘逸,洋溢着青春的风采。

    白雪一见黄静,含笑道:“小静,你说带我出去玩,现在都几点啦。”

    黄静倒是不慌不忙,笑盈盈道:“你急什么呀,我还多找两个人一起去,人多才好玩嘛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今天我走不开,没办法陪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白雪眼里似乎有点失望,不过脸上并无显露,道:“你不一起去嘛?”

    我笑道:“要不是确实走不开,我十分乐意哦。”

    黄静道:“行了,我们赶紧吃早点,他们就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不料正说着,门铃就响了,黄静高兴地跑去开门,我正猜想来的会是谁,门一开,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进来了,原来是胡晓宜;随后跟进一男的,却是胡晓宜的男朋友金国正。

    黄静和胡晓宜是老同学,久不见面,自是亲热异常,拉着胡晓宜的手,为大伙作着介绍,我和胡晓宜及金国正早已熟悉,自不多说。

    倒是金国正和白雪,两人一打照面,互相都有些惊诧,异口同声道:“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我们几个在旁边也是深感诧异,胡晓宜忙问:“原来你们认识?”

    白雪和金国正似乎有些不自然,金国正慌张道:“认识……认识。”

    白雪比较镇定,脸上浮出笑容,道:“我和他是在火车上认识的,当时恰好同座。”

    瞧他俩刚才的慌张神色,我猜想他俩的关系肯定不止是认识而已,朝黄依玲望去,她微微点头示意,眼里也是疑窦丛生。

    黄静高兴地说:“太好了,既然大家都认识,我们可以玩得更开心了!”

    招呼胡晓宜和金国正坐下,我们四人赶紧吃早点。完事后,我回了公司,她们几个结伴出游去了。

    回到公司,已经迟到很长时间了,不过谁也没过问。自从当上市场部助理,我发觉职位高一级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,就如现在,我迟到了也没谁过问,何况市场部本来就忙得要命,所以谁都不会想到我在家睡觉睡过头了。

    开始了忙碌的一天,但接下来收到的一个消息和两个电话,打乱了我有序的步伐,令我再也无法安静下来。一个消息是李佳丽发短信告诉我的,南总很欣赏李力德,已经决定派他到西欧进修三个月,知道这个消息,想起李力德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,我深感厌烦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两个电话,一个是汕头的小琳来的,一个是我打出的。

    小琳在电话里急促地说:“乐哥,建设哥出车祸了,住在医院。”

    我吓了一跳,忙问:“会不会伤着了?严重不?”

    小琳慌张道:“我也不知道,是司机小刘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我稳住心情道:“那快过去医院看看,然后给我电话。我找找汕头的朋友,看能不能帮上忙。”

    小琳应声“好!”就把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“出了车祸,真是的,怎么搞的?”嘴里低声骂了黄建设一句,我醒悟出车祸要赶紧找警察帮忙才行,而黄建设身在汕头,只能找汕头的交警,但在汕头我能找谁呢?

    突然间,我想到了柯平――在澳门回归时,保护朱总理立过三等功的优秀警察,他的老家就在汕头,找他也许有办法。

    打定主意,我拨通了他的手机,电话连续“嘟”了许久都没接,我想他也许出任务去了,正当我打算挂断时,电话接通了,一个柔和的女声问道:“你好!请问你找谁?”

    我一愣,以为拨错号码了,不过随即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拨打的号码是存在手机电话薄里,我确确实实拨打的是柯平的号码。于是我小心问道:“你好!请问柯平在吗?”

    电话里一阵沉默,我突然有种不祥之兆的感觉。

    对方终于说话了,话音有点凝重:“你是萧乐吗?”

    我答道:“是,我是萧乐。您是……?”

    柔和的女声淡淡道:“我是他的未婚妻,徐敏。”

    这时我的直觉告诉我,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。我急忙问道:“柯平在吗?”

    徐敏停顿了片刻,缓缓说了一个有如晴天霹雳的消息:“他牺牲了!……”

    我脱口问道:“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徐敏沉重道:“4月1日。”

    我当场震住了!脑袋立刻乱成一团。柯平牺牲了?怎么会这样?这是不是真的?柯平――一个好警察啊!不,不可能。4月1日,愚人节愚弄人的玩笑吧?如此优秀的人民警察牺牲了?为什么呀?他可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啊!!!

    一时间,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大脑一片混乱。

    电话里传来徐敏哽咽的声音:“谢谢你!萧乐,你是柯平的好兄弟!”

    我强压自己悲愤的心情,道:“嫂子,你多保重!”

    徐敏缓缓道:“谢谢你!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,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泪水夺眶而出,哽咽道:“嫂子……我……我挂了,以后我……再给你电话……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我整个人傻坐着,任由泪水顺流直下。柯平音容笑貌浮现脑海,他是那么的开朗,那么的坚定,他有着一身好武艺,对打击犯罪分子是那么的勇猛果断,就这样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优秀人民警察,真的就牺牲了吗?

    我回想起与柯平第一次相识的情景。

    当年我离开曾以为荣的北京,背起行囊孤零零踏上了南下的路途,来到深圳举目无亲,两日时间游荡在街头寻找工作,但招工信息多如海洋里的浪花,看了眼睛都累了。

    就在我拿着报纸在街上边走边看时,后面传来了“抓贼啊,抓住他”的叫喊声,我回头一看,一名身着西装的青年男子在前面奔跑,后面一个身着警服的警察和一个中年男子在追赶,周围的人们都在躲闪。

    我立刻明白了,西装男子肯定是抢劫或偷盗被发现了,正在逃脱。我不动声色,待他疾步冲过来时,我突然把脚一横,立即把他绊倒在地,这一下摔得他够呛,趴在地上无法动弹。警察也快速追到了,一把扭住西装男子的手臂,给他铐上手铐。随后用身上的对讲机呼叫同事,不出十秒,就有两个警察赶到了。

    追赶的警察向我道谢,握住我的手,一定要我随他到队里走一趟。我本来也是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,既然他邀请我到队里走一趟,我就答应了。

    这个警察就是柯平,他当时还在巡警队,听说我到处找工作,详细了解我的情况后,对我说:“你最好还是到大公司去,那里才会有你发挥的环境,对了,我听说xx公司也在招人,你去试试,相信你行的!”

    这是我俩第一次见面,柯平就如此热心肠地帮助我鼓励我,他所说的xx公司正是我现在工作的单位,当时我听从了他的建议,就去应聘了,一路顺利地通过了笔试面试,被王经理挑中,到了市场部工作。

    我和柯平的友谊就从此开始,过后不久,柯平也因表现突出,调到了刑警队工作,到了1999年澳门回归前,他又被挑中,秘密集训了半年,参加了澳门回归的保卫工作。

    就是如此优秀的人民警察,怎么可以牺牲呢?我仰头问苍天,苍天无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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